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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朗做公益 将在国内设专项基金
2022-05-23

郎朗任羌族儿童合唱团顾问 鸟巢与孩子们见面

经济萧条 民族文化更需保护

主持人:我就在想,因为我们从之前你的采访中也知道,你说你喜欢上钢琴好像是由于《猫和老鼠》你看这个动画片开始喜欢上这个钢琴,而且联想到之前你跟合唱团这些小朋友在一起,您喜欢钢琴是不是也是源于一颗童心?

郎朗:还行,没那么老。喜欢钢琴跟童心我不太清楚是不是有直接联系,但是《猫和老鼠》那种动画片肯定会帮助小孩开发很多兴趣,起码是兴趣,最起码是兴趣。

弹琴的话确实需要你刚才说的童心,不管你多大,比较纯的感觉,弹起来让你跟音乐能拉近,也能把你和听众拉近这种真实的感觉。

主持人:刚才说到你跟那些孩子们是一个创作儿童合唱团的成员,这次魅力中国的演唱会除了你参演之外还有这些孩子们,可以介绍一下这个合唱团的情况吗。

郎朗:羌族文化是一个非常有传统的,非常长时间的文化,尤其现在这个时候特别重要,因为中国少数民族,包括我自己也是少数民族,满族,需要保护好这种民族文化。再过多少年以后看一个国家,不光是看他经济的富强或者国力增强,更多的是看底蕴。为什么现在在经济非常萧条的时候,我国总体上经济还是比美国要稳一些,我觉得也是一种文化底蕴的历史的原因。现在咱们中国越来越多的认识到这一点,包括以前,像你看一些宣传杂志上面就能看到,现在更多的就是开始品中国的味道,各种比如四合院很简单的一个事情或者农家的这种气氛,各种各样的文化,像羌族这个儿童合唱团的出现非常重要,因为他们是传承于传统,这种传统不仔细保护的话会流失。

这样的传统我们更应该去珍惜,让它发展起来。比如说我看赵本山吧,二人转,我觉得这是一个,当然有的时候从整体上来讲可能可以说是一种地方文化,但是从二人转一开始走到今天,确实是文化的一种传承。文化非常不一样,面非常广,不一定所有人都得接受,但是毕竟现在大多数人都能接受,所以我想羌族文化团也是,跟宋祖英能在这么大一个场面,全国的注目下演出,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继续发展自己愿意做的事情,把自己的文化通过这么小的年纪就去发扬,长大以后还会为下一代创作发挥重要作用。

郎朗做公益重环保更重儿童与音乐 将在国内设专项基金

主持人:你说的文化的保护其实也是一种公益事业,您一直非常热衷于公益事业,在这种公益事业的选择上有没有自己的一些喜好,比如你是更重视环保的,像你之前做过地球熄灯一小时的宣传活动,还是文化方面?

郎朗:环境很重要,尤其对我们中国来讲,我们如果能多做一点,对整个世界都好。我们面积很大,我们要做好非常好的带头作用来呼吁全球,所以环境肯定是一方面。另外我觉得对于我来讲最重要的是儿童和音乐这两方面,我一直是联合国儿童基金会的大使,跟招行的合作很多也是金葵花整个概念,放在基金会,希望帮助儿童,不同领域的,每年有不同的。当然我会一直支持我们想支持的小孩,但是也是在看新的需要新的群体,不同的群体。对我来讲,最近去年10月份刚刚开展了自己的基金会,主要是音乐,甚至更多是钢琴。

主持人:会资助一些儿童?

郎朗:特别天才的儿童,现在才选出来五个。

主持人:我看到你的关于你自己的基金会的采访里面你自己也在说,并不是每个学琴的儿童都有这个天赋。

郎朗:对,这个肯定是这样的。

主持人:你是怎么判断他们的天赋?

郎朗:首先有一个委员会,现在从电脑网一开开之后特别容易,国外有Youtobe直接就可以筛选出来,最后前十个我觉得特别好的就听他们,完全我自己来判断,但之前有不同城市都有一些可以说专家鉴定一下。

主持人:海选一下。

郎朗:一般都是圈内人大家都很了解知道用什么样的眼光去看,但是如果说有些特别好的鱼能不能漏网?肯定有,不能做到百分之百,起码能知道大概是哪个地方哪个特别有才华的小孩差不多都能点到。现在美国有三个,欧洲两个,美国这三个小孩里面有两个是华裔,美国籍的中国人,还有一个是一半中国人一半美国人。在欧洲是一个纯德国小孩,另外一个是尼泊尔跟德国的混血,完全进入国际化。九十月份希望基金会在中国成立,对中国的儿童。

羌族儿童合唱团成立主要意义是文化传递

主持人:你刚才说到你关注儿童,关注文化保护,那么我想在整个你的成长过程中音乐对你最大的影响,这些羌族少年合唱团他们的成员这种音乐也将对他们的生活产生特别大的影响,你希望他们这种影响是怎么样的或者是怎样的一个预想?

郎朗:当然我也不知道到底这些合唱团的小孩以后是否一定靠合唱吃饭,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们通过唱一首曲子,通过在一起合作,在一起练习,建立了对音乐的追求,从音乐本身建立了对生活的爱,通过音乐把他的心声放开,这是对他的成长有好处。另外像这种传统的传承不一定大家最后成为什么专家,主要是文化的传递,像西方古典音乐一样很多人听,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包括踢足球的球迷也不是每个球迷都会踢,但是是一种传承。

主持人:有专业的人才有这种群众基础。

郎朗:不同类型的。

主持人:刚才提到古典音乐,古典音乐也是一种文化。自从你出现以后,有人评论说你是一个把古典音乐从古典引向时尚的一个大孩子,而且自从你的出现以后,中国更多的年轻人开始关注古典音乐喜欢古典音乐,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认为自己是把中国的这种古典音乐的乐迷年轻化做了一些自己的贡献和作用?

郎朗:我觉得实际钢琴本身就是挺流行的一个乐器,当然在这个乐器里面大部分学的还是古典音乐,流行少一点,古典占大多数,可以说情不自禁我学习钢琴的话就得学点西方古典音乐,毕竟跟古典传统特别近钢琴领域。当然很多人也是通过弹钢琴最后变成流行歌星,这样的人也很多,比如像国内的咱们不用说了,很多都是学小提琴的变成流行歌星了,不用再说了。国外也有很多比如像著名的唱歌的都会弹钢琴,之前都是学钢琴的。现在更多人开始上来学吉他,不一定把钢琴当第一个专业了。我还是比较幸运,把钢琴拿这个乐器来推古典音乐比较容易跟别的乐器比。比如你拿个定音鼓,这个肯定难或者竖琴,那肯定不如钢琴那么快,或者拿小号吹古典音乐也比较难,比较幸运。从曲目上来讲,对我来讲最重要的一件事,我不认为古典音乐不是只给一部分人听的,我从来不是这么认为的,如果这样的话我也不弹了,我一个中国人弹西方音乐弹什么啊,根本没有道理。有个记者跟我说来北京在一个小胡同里面听到弹贝多芬第四钢琴协奏曲让他有心灵上的颤抖,在北京胡同里面肯定离中央音乐学院挺近的那个地方,我一想这么回事。他说这个很有意思,这种文化已经传到北京胡同里去了,所以我想这种力量很大的。我不认为它只是一个贵族圈里面听的像原来什么公主亲王这种人物听的,我觉得如果他们能欣赏为什么大众就不能欣赏,对吧?我认为作为全球性普及性的艺术,当然并不能这样听流行歌那样对音乐不太了解就能直接听懂,听古典音乐得稍微有点知识,知道怎么去听,得需要点知识,这样更多的音乐家有时候来讲一讲,但并不难,而且并不是像想象的那么遥远。

主持人:因为你之前也办过一些应该算是就你来说你说那不是大师班,那算是一个交流班,这样的活动里面你也有讲一些去讲授这些音乐知识钢琴知识这样的活动,你觉得作为原来你可能是一个学习的身份,但后来变成一个给大家去讲的身份,在这个身份的变化过程中有没有感觉到一些不同的体会?

郎朗:你必须得通过一些失败的经验才能知道小孩需要什么,因为我以前在音乐学院的时候有大师课,有大师课觉得特爱听觉得有意思,要不然太无聊,干吗来了,回家睡觉算了。所以你把这些不好的东西就要牢记,因为这样的话你千万在你讲课的时候,你知道这个对小孩不好所以千万不要再去做重复性的,没有意义。把好的东西再加上点儿自己的,我觉得给小孩上课本身实际是一种心灵的交流,你一定要把他的所有灵感都唤醒,实际小孩有很多有灵感,但是可能他在做梦,你要给他唤醒,很多灵感唤醒,实际都有这种灵感。

主持人:你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经历,你有一个灵感可能隐藏再你的脑子里,需要别人把你唤醒?

郎朗: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所以我知道这点能做到,但是不是每个人都能让你做到,有些人能让你做到,有些人让你做不到。有些人说的多,说的都挺好的,你听哪个老师都有自己的一套,但是当你听完道理哪个能让你真正像突然体悟到一些从来没有感觉到的东西那种程度。

主持人:有这样的人吗在你的音乐生涯?

郎朗:我有这样的老师,我每位老师实际都差不多,不同程度上都能。

主持人:谢谢!